芬芳与岛屿

屏蔽的也没法解锁就这样吧,AO3上是全的:aperolorgy

 

[岳洋]池边树

*依然很短的假期日常顺带推一下柜门这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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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十一放假吗?我二号下午到北京,三号晚上飞东京开个会。有空一块儿吃个饭?”


李振洋收到二姐微信消息时正趴在床上玩手机,刷着快手上的视频乐得咯咯直笑。


他切回微信界面打了两个字又删掉,直接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:“姐——你要来看我吗?”


“哎呀,大明星长假的档期是不是都预约满啦?”


“现在还是小明星!不过二号晚上不行,约好了要去老岳家蹭个饭。三号白天你什么安排?”


“你要起得了床,我们找个地方吃brunch行吗?”


“行倒是行……”李振洋握着手机在床上滚了半圈,每一个音节都软塌塌的:“二姐——我能再带个人吗?就想让你见见。”


“哟,谁呀?”


“我对象呗。”


“成天抱怨连轴转忙得连觉都不够睡了这还有功夫谈对象呢?”


“哼,你弟弟有能耐。”


“得啦你最厉害……不先跟我透个底?”


“哎你见了就知道,保准喜欢。”


李知岫在电话那头轻轻笑了一声,才又慢慢地开口:“那这样吧,我们去冶春吃个早茶?我订个位,回头把地址发你。那家店我吃过一次,菜做得可以的。”


“嗯,听你的。”


岳明辉洗完澡,整个人叠在李振洋的后背上,下巴挤进他肩窝里:“你又在看啥视频呢?”


李振洋放下手机,抓住那只熟练探进他睡裤的手:“你先等一下!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

“嗯?”密密覆在下颌线上的吻没有停。


李振洋反手揪住岳明辉的耳朵往外扯:“哎呀你先听我说完!我二姐路过北京来着,我跟她说了三号上午一起吃个饭,好吗?”


“岫姐要来?她待几天啊?吃饭没问题,上回在你家她不还说来了要让我带她去吃卤煮呢?”


“哥哥别卤煮了,黄金周胡同里人多得要死!她挑好了餐厅,回头咱俩人过去就行。”


“好说。大洋哥事儿说完了?可以开始办事儿了没?”岳明辉用手肘支起上身,歪着脑袋笑嘻嘻地盯着李振洋。


“大洋哥说他批准了!”




岳明辉艰难地试图从被窝里挖出李振洋:“哎哟祖宗你快点的吧,别让岫姐等。”


被子被扯掉了,李振洋又把头埋到枕头底下:“我再睡会的,见她又用不着化妆打扮。”


“没给你留打扮的时间,你看这都几点啦?”


李知岫确实先到了。见他们并肩走过来,神色如常地招呼两人坐下,又递过餐牌:“这里的蟹黄汤包每天限量,我就先叫了两屉。其他的你们看着点吧。”


“嚯,淮扬菜呐。”


“我吃过觉着还行,小岳来鉴定一下。估摸跟南京本地的店是比不了啦,就当解个馋。”


“谢谢岫姐。嗐其实我吃啥都行,没洋洋那么讲究。”


松籽烧卖、蟹粉干丝、千层油糕、阳春面、麻团和狮子头很快摆满了一桌子。


李振洋托着下巴看看岳明辉,又瞪大了眼睛冲李知岫做了个鬼脸,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哎——”


“咋了?”岳明辉扭头小声问。


“我心里不平衡呗……这么贴心,到底谁才是亲弟弟啊?”


李知岫笑盈盈地接过控诉: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

李振洋嘟嘟嘴,不回话了,低头专心对付起碗里的那块熏鱼。


岳明辉去前台买单的时候李知岫没拦他,转而冲着一顿饭小动作不断的弟弟眨眼睛:“怎么?就是他了?”


“嗯哼”,李振洋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应答,目光飞快滑过二姐的脸又落在了别处。


“挺好的,两个小傻子凑一块儿,也省得去祸害别人了。”




车里的气压低得欲盖弥彰。


等绿灯的间隙,李振洋两根手指拨开岳明辉牛仔裤破洞上的丝线,指甲陷进大腿肉里划来划去。


岳明辉的右手从方向盘移到那只作乱的手背上,按了按,握住了,也没有拿开:“岫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?”


“嗯……不过从小我就什么事都瞒不过她……这个人啊,很不一般。”


红灯开始闪烁的时候李振洋先抽回了手,岳明辉踩下油门,驶过一个街区才又开口:“洋洋啊……这种事……你下次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声?”


“哪种事?”


岳明辉声音里夹了点晦暗的烦躁:“行啦……你就没想过万一你家里人不同意呢?”


“我需要谁的同意吗?”李振洋飞快地顶回去,岳明辉抿着嘴不说话了。


李振洋扯松了安全带探过身去拍拍岳明辉的膝盖,又靠回去,换了轻软些的语气:“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告诉二姐的,你也知道她最疼我,我觉得和她说说没关系……


“但她居然早就猜到了,我都吓一跳,不知道怎么跟她开口了……


“阿岳,你别慌,我没有要你去做什么……我还想多吃几顿你妈妈包的饺子呢。”


“胡说”,岳明辉转头看了他一眼,眉头倒不再是紧锁着:“那也该是我担心少吃几顿饺子吧,哪能委屈到你头上。”


他伸手揉了揉李振洋的发顶:“洋洋,不是那么回事儿,我没在怕这个。咱俩的事,不管别人说什么,我都不想你站到我前面……”


李振洋笑了:“我明白,不会的。”




岳明辉坐在床边擦头发,李振洋从后面拢过来挂在他的脖子上:“老岳,我在你背上写个英文单词,猜错了就算你输,怎么样?”


“赌啥啊?”


“谁输了谁今晚在下面?”


“弟弟,你确定这是惩罚不是奖励?”


“妈呀就你事儿多,那谁输谁在上面行了吧,说好了啊!”


“来吧!”


李振洋的食指像撩过湖面的柳叶尖游走在岳明辉的脊背,最后一个字母的收梢搅起腰窝处一片涟漪。


“Daddy?”


“哎,乖儿子!”李振洋哇哇叫着“上当啦”,仰倒在被子上笑得滚来滚去。


岳明辉把毛巾甩床头柜上,扑过去压着他的手脚,低头堵住了那张张合合的嘴唇。


李振洋却是骑在上面了。


他拧着腰,夹着臀,分明的脊柱像暴雨中一把柔韧的柳枝,顺着疾风的鞭笞曲起来又垂下去。


“哥哥,你动一动……”顶撞就变得更重、更深。


岳明辉抬手握着他的脖子,虎口卡住喉结,中指压在勃勃跳动的颈动脉上,慢慢收紧了力道。


李振洋撑在岳明辉小腹上的手随着缺氧而脱力,索性攀上了禁锢住他咽喉的小臂,无意识摩挲着那片和主人一样神情凶煞的刺青。


“别停……啊……”他涨红了脸,仰头挣出似咳似喘的呜咽,下巴被拇指顶住了扭向一边。


“宝贝儿,爽吗?”岳明辉变本加厉地从李振洋身体里绞出湿意,从内而外,从眼角到膝窝,尽淌着热汪汪的水。


在无限逼近窒息的迸碎的快意里,岳明辉终于喝空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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